黄氏仍有所关心,只是太多的原因,令她们无法再回到从前的亲厚无间。
此时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纵不能为友,也切莫为敌;因为那样实在是太过残忍。
在她还未转完念头之时,瑕月已是道:“走吧,陪本宫去内务府一趟,那些个绒毯太过沉重,难以送到这里来。”
她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脚下虚浮,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知春见瑕月情况有所不对,忙扶了她的手臂道:“主子您怎么了?”
瑕月待得眼前的黑意渐渐消退后,她抚着烦闷的胸口摇头道:“本宫也不知道,就是突然难受得紧,却又说不出到底怎么个不舒服法。”
知春切声道:“定是您这几日太累了,又不曾歇好,来,您先坐下,奴婢去请宋太医过来。”
瑕月摆手道:“不必麻烦了,本宫这会儿已经感觉好些了。”
齐宽在一旁道:“这些日子主子出现好几次胸闷不适了,且常没有胃口,还是请宋太医过来看看放心些。”
瑕月不以为然地道:“都说了不打紧,今夜早些歇着,好生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知春一脸担忧地道:“每次奴婢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