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也不管不顾。”
瑕月不动声色地看了低头不语的魏静萱一眼,淡然道:“罢了,这件事咱们也操心不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隐藏在李季风身后的人。”
如此又说了几句话后,宋子华来为瑕月换药,众人也不多打扰,皆告退离去,然就在众人离去后没多久,宫人进来禀报,说忻嫔求见,锦屏蹙眉道:“奇怪,她不是刚刚才走吗,怎么一转眼又回来了?”
瑕月微一思索,道:“应该是有什么事刚才不便说,让她进来吧。”
果如瑕月所料,忻嫔进来行过礼后,便面有犹豫地道:“臣妾刚才想到一件事,不知该不该与娘娘说。”
在宋子华替她重新包扎好伤口退下后,瑕月开口道:“此处没有外人,忻嫔有什么话,旦说无妨。”
忻嫔心中似乎很是挣扎,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娘娘,您说这永寿宫又不曾靠近宫墙又不曾靠近养心殿,李季风为什么要躺在那里,且还是在寝宫之中?”
听得这话,瑕月眸中掠过一抹异色,这些话与她昨夜故意说给弘历听的不谋而合,原来忻嫔……也想到了这一点吗?
“还有,若换做是臣妾入宫行刺,事先一定会做足准备,甚至在兵刃上抹毒,务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