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不自在,正自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之时,瑕月已是道:“不就是说冷宫那个吗?”
夏晴訝然道:“戴佳氏,出什么乱子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一旦用刑,难免她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甚至是寻死,所以一定得盯紧了,不可大意。”见夏晴看向胡氏,瑕月道:“你别怪颖贵妃,是本宫听到了宫中的流言,她怕本宫误会,这才如实相告。你也真是的,既然心里难过,就该与本宫说,为何要一个人承受这些?”
夏晴垂目道:“这些年来,娘娘已经帮了臣妾许多,臣妾不想再麻烦娘娘,所以才未曾告之,还请娘娘恕罪。”
“本宫明白,唉,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本宫,这几个月来心里也一直不舒服,经常想起永瑆,如果他还活着,那该有多好。”瑕月轻叹一声,转而道:“本宫刚才说过,咱们是自家姐妹,这二十年来,要不是咱们一直相扶相持,不离不弃,怕是也走不到今天,既然你要戴佳氏生受其罪,本宫与颖贵妃就一定会帮你,只盼你能够尽快解开心中的结。”
瑕月的话勾起夏晴许多回忆,令她一时想出了神,二十余年前,她只是辛者库一个小小的宫女,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到年满二十五岁之时被放出宫去与家人相聚,然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