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中空,里面藏着一条蛊虫,一旦用来克制它的药丸破碎之后,就会立刻苏醒钻入人体之中。”
锦屏点头道:“当时奴婢也在,确实可怕得紧,不过后来皇上去搜查的时候,那瓶封着蛊虫的药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瓶什么补气益身的药;幸好主子及时识破夏氏阴谋,否则就要被她反咬一口。”
“虽然没有找到,但本宫相信,这药一定就在永和宫中,所以本宫让齐宽暗中寻找,最后在一个盆景之中找到了那瓶药。”
锦屏皱眉道:“既是这样,主子为何不将这件事告诉皇阿玛,或许……”
不等她说下去,瑕月已是摇头道:“没用的,既然皇上当初饶过了夏氏,就不会再杀她;而且,与杀了夏氏相比,本宫更想知道这几年她究竟对皇上做了什么。”
锦屏迟疑地道:“奴婢也想知道,可是……她那样憎恨主子,又怎肯将事情告诉您?”
瑕月凉声道:“正是因为知道她不肯,所以才要劳烦和亲王去请陶安入京一趟。”
“陶安……”锦屏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不明白夏氏一事与陶安有何联系,齐宽看她久思不解,点破道:“还不明白吗,主子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锦屏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