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惊声道:“主子要想要对夏氏用蛊?”
“不错,陶安已经认出了那个蛊虫,亦知要如何控制,待他将药送入宫中就可动手。”说到此处,瑕月恨声道:“这几年来,她三番两次加害你我母子也就算了,连皇上也害,本宫绝不会放过她!”对于瑕月而言,弘历与永璂犹如她的逆鳞,谁若敢伤害他们,必不放过。
在瑕月等着陶安送药进来之时,王富贵亦受了永璂之托,趁夜潜入那家绸缎庄打探,夜晚的街道不再像日间那么热闹,变得寂静无人,虽然绸缎庄落了锁,但对于王富贵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进了里面。
这段时间,永璂一直都有派人监视绸缎庄,此处的掌柜与伙计,每到一更时分便会打烊,伙计回家,掌柜的则去后面的一间屋中休息,在第二天开张之前,这店面里不会有人,至少表面如此。
一进绸缎庄,王富贵便伏在地上,以匕首柄一寸一寸地敲着,在外面敲过三更的时候,他已是敲完了足下的地面,奇怪,每一寸地都是实心的,并没有他以为的空心暗道。
奇怪,难道是他猜错了,绸缎庄确实没有机会?
王富贵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那尊邪神,掌柜的反应,还有与人数明显不相符的菜量,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