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妙言听了这话,脸霎时变得通红。在她看来,吴嬷嬷脸上的笑容恰似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她看破了一般。
她带着些许的恼怒说道:“这位嬷嬷倒还未曾有人向我引荐,不知您身份贵重,失敬了。世子王子的称谓我却是真的不知,多谢嬷嬷指教。”
吴嬷嬷笑道:“侧妃太谦虚了。老奴是王妃在娘家时的乳母,承蒙王爷、王妃抬举,在人前有几分薄面罢了。”
梁瓒问杨云舒道:“怎么还不摆饭?我今日要和慎之、秦将军一起去城外大营看看,莫要叫人等着我。”
杨云舒一面吩咐了结草去催,一面笑道:“原以为您今日不在平乐堂用早饭,所以我叫他们少预备两样,谁知道您又过来了……”
王妙言觉得正房的奴才们各个都在拿轻蔑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在脸上的笑容崩裂之前,匆匆向梁瓒和杨云舒行了礼,转身就出了正房。
待出了正院,郑嬷嬷才小声地问道:“您方才在里头怎么个情形?”
王妙言绷着脸,一言不发,一口气走回绣绮阁。刚坐下,她就顺手抄起桌上的茶盅摔了出去。
郑嬷嬷赶忙叫人关了门,关心地问道:“可是王妃给您气受了?”
“刚成亲就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