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掉眼泪了。
一串一串的,掉得很赏心悦目。
她一向知道怎么哭最楚楚可怜,最讨男人喜欢,就连女人看了也不忍。
关凌攥着把棉签,往姜穗伤口抹了抹,边看边侧目:“你不是说他不行么?我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不行的。”
姜穗瞥了一眼,闷闷地:“是不行。”
关凌挑眉:“这样都不行?你要求挺高。”
伤口碰了药,姜穗疼得哼了几声,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多少带点诋毁的情绪:“他也就是看起来厉害,其实也就那样吧,没多少感觉。”
关凌瞥了她一眼,懒得戳穿。
但姜穗没说谎。
反正第一次跟裴止开房的时候,她是惊到了。
不是惊艳,是惊吓。
裴止那天的确不行,不管姜穗怎么弄,他都跟尊大佛一样,挺没趣地看着她,还帮她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姜穗没穿衣服,站他跟前,脸都烧红了。
可裴止却没反应。
他很“体贴”的将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淡淡道:“以后这种心思,还是花在学习上。”
那晚,裴止没跟她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