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寿礼啊,自然已有着落,而且必然会让你家老爷百般满意,万分称心!”
长泰狐疑地瞅着他,这个主儿,又在打什么主意?
傅修耘却理也没理他,兀自神清气爽地踏上甲板,河风夹杂着寒意扑面而来,他却心情甚好地展颜而笑,“时辰不早了,启程吧!待会儿让船把式的媳妇儿用这鲜鱼入菜,鲜美可口,再烫上一壶咱们特意带来的冬酿酒,美酒佳肴再加这江上美景,可不是人间乐事么?”
长泰抬眼望天,乌云低垂,天将欲雪,哪儿来的美景可赏?
船离了港,一路北行。
青阳兰府的三太太却不知是不是之前送傅修耘的时候,在码头上吹了风,着了凉,当夜便病倒了。请了大夫回府,一把脉,只说三太太病得久了,这底子弱,小病也大意不得,需得好好调养。
兰溪有些忧心,想着要留下来侍疾。三太太却是不肯,挥着手将人撵去了上学。好在,不过小小风寒,兰溪便也没有太过在意,只嘱咐了伺候的人精心伺候着,便日日上学,一心扑到不久后的学中考试上。
是夜,冷风呼啸,吹得树影缭乱,吹得人直冻到骨子里头。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两道身影相互搀扶着,手里拎了一盏气死风灯,鬼祟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