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的不安就得到了证实。
“秦妈妈,你怎么过来了?可用过晚饭了?我们正吃着呢,你要不嫌弃,将就着同我们一道吃点儿?”伺候着兰溪用过了晚饭,枕月几个将饭菜撤到耳房里摆上,刚要准备用饭,便见着秦妈妈疾步而来,流烟连忙笑着招呼道。
秦妈妈勾起嘴角,笑得有些牵强,“不了!你们吃吧!姑娘呢?”
“在房里呢!”流烟几个也看出有些不对,纷纷收了笑容。
秦妈妈匆促地点了点头,便撩开帘子,疾步进了内室。室内,兰溪正拿了本游记歪在矮榻上翻着,但到底又经了这么些事,倒是要比之前更加的稳重了,见秦妈妈神色凝重,她已然明白定是出了事,但还能平静地问道,“妈妈,出什么事了?”
“姑娘,方才那个叫玉茗的,来宁远居给太太谢恩。太太本说自己有病在身,不便相见,奈何这姑娘认死理,非要见太太一面不可,否则便不走了。太太没了法子,这才请了她进去,才没说两句话,太太不过言说她眼看着就要出嫁,便给了她些料子、首饰、银两什么的,权作添妆,那姑娘便突然变了脸色,抹着眼泪就往屋外冲。老奴还是怕出了什么事,当下派了人让跟着。谁知,却跟丢了,老奴便着人到处去找,谁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