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着了,却已是投了井。”秦妈妈连气也来不及匀上一匀,便忙不迭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兰溪听,却是越说面色越是黑沉。
兰溪听罢,再也坐不住,撂下书,从矮榻上站起,“投了井?人可救起来了?”见着秦妈妈面有难色地摇头,兰溪只觉心一沉再沉,“投的什么井?可是小花园中,那芙姨娘投过的那口井?”
“姑娘果真一猜便中,正是!”秦妈妈点头,语态却没有半点儿轻松。
兰溪也是面色凝重,“原来……这才是她们的后手!”
“姑娘,如今咱们如何应对?”
兰溪摇头,变数来得太快,一时间,她还真没想出应对之策。哪知,这边尚愁眉不展,那边又来了新的问题。董妈妈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内室,身后还跟着同是神色匆匆的枕月与流烟。
“姑娘,老奴刚来的路上,听到府里都传开了。说咱们太太善妒,不容人,害死了从前的芙姨娘不说,如今就连一个已经撵出府去了的通房丫头也容不下,还有人把从前葛姨娘和芙姨娘双双落胎的事也拿出来说,全都推到咱们太太头上,都在传说咱们太太手里不知沾了多少姨娘和庶子女的血,是个再善妒阴毒不过的了。”
善妒,这是七出之条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