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受宠若惊。若是来年一日,能得平野兄赞一句学有所成,那才是不枉此生。”
“好啦!二位!知晓你们定有很多话要说,老三,自将人领去吧!省得你俩谈得忘我,却将我们这一屋子不相干的晾在一边!”老太太佯怒道,面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三老爷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母亲,儿子无状,您老人家原谅则个。”
“母亲自然知道,你与先生多年未见,定有不少话要说。如今正好,母亲方才已做主留了先生与四郎过年,先生也应下了。来日方长,你们可说个尽兴。”
三老爷听罢,喜不自胜,“那真是甚好!”
兰溪听罢,晴天霹雳,这是要在她家过年?
陆先生很有两分不好意思,“景芝不要怪老夫与四郎唐突才好!实在是这个时节南下,事情又尚未办完,要回京过年已是不成,索性便留下了。好在,有故友在此,虽然叨扰了,却也自在许多。”
“平野兄再说叨扰的话才真是见外了!平野兄与耿家侄儿尽管住下便是,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三老爷说得真诚,兰溪听得心肝儿滴血。别啊!爹!大过年的,你得让人家回家过去啊,哪儿能赖在我们家啊?
然而,兰溪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