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他的,她自吃她自己的。也是拜了师,上了贼船之后,兰溪才对自家师父有了更深的了解,这位恍若神人的平野先生,其实才是个最不懂规矩的人,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于他而言,那都是狗屁,比不上他的自在重要。然而,兰溪习惯了自家师父的不尊规矩,自个儿幼承庭训,这礼仪却忘不掉,仍是用罢了饭,这才漱了口,净了手,长舒了一口气,回道,“师父莫非是怕我嫁不出去,要赖着你养么?”
“哈哈,笑话!你嫁不出去,怎么就能轮到我养了?要养也该是兰景芝那当老子的养。再说了,你自个儿平日里赚钱就跟用抢似的,那私房银子不知比为师厚多少,倒还好意思要赖着为师养你?”陆詹嗤之以鼻。
兰溪点头,表示认同,“这不就结了,那师父还担心什么?左右,我嫁不嫁得出去,师父都没啥损失。”
陆詹气结,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兰溪已经很快地转了话题,“师兄可有信到?”
“有!不过没你的份儿。”陆詹板着一张脸,语带挑衅。
“哦。”兰溪耸了耸肩,无可无不可,半点儿未受影响。
反倒是陆詹,又是一阵气闷,“没有信,不过有东西!喏!给你的,拿人的手软!”一个包袱被递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