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个探花郎了。”
傅修耘被这明显调侃的话,似是激出了两分气性,当下不客气地回道,“表妹好钢口。但出口之言还得慎重啊,说来,我这般玉树临风的外表有时也是一种负累,若是丑上两分,当日金殿之上点的便不是探花,而是状元郎了。”
这般自负到厚颜无耻的,果然也就是自家表哥了。兰溪惊愣了,摇头失笑。
“呀!你们快来看,那是什么呀?”傅馨怡突然指着近旁的水面,惊讶地叫道。
兰灏、兰洵兄弟俩本就走在水边,凑在一处不知低声说些什么,离得近,便也跟过去看。兰溪和傅修耘要离得远些,两人过去时,那三人已经俯身捞起了那水面上的物件儿,兰洵更是仰头喝了一口,赞道,“好酒。”
兰灏也跟着捞起一杯,喝了一口,细细品后,道,“似是京城丰味居的百香酿。”
兰洵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尽了,展眉惊叹道,“我这杯怕是十年陈酿的女儿红了。”
兰溪两人已走到近旁,抬眼间几片载着陶杯的荷叶顺流而下,兰灏、兰洵两人方才就是取了那荷叶上的陶杯,饮了那杯中之物。两人走至时,刚好听清这兄弟两人言语,傅修耘很是感兴趣地走上前,也俯身捞起了一只酒杯,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