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老夫还活是不活了?罢了罢了,今日春风扶疏,杨柳轻舞,无双景致莫要因着闲话辜负,来!来!来!今日,老夫可带了不少酒,你们运气好,碰上了,那便敞开了肚皮喝,管饱管够。诶!那边那个小子……站着不动的那个,你也过来,一起一起,千万别客气。”陆詹那叫一个豪爽,末了,还朝着杵在边上的傅修耘甚是热情地招手。
傅修耘见这位先生与兰灏兄弟俩间的情状,便知定是兰府亲近之人,再看这洒脱不羁之态,竟对了两分胃口,起了相交之心,当下拱手作揖,应道,“恭敬不如从命。”便撩起衫摆进了草亭。
那边陆詹呵呵一笑,不着痕迹打量了两眼面前后生。只见一身白底银绣流云纹杭绸直裰,长眉入鬓,双眸清湛,竟当真是个面如冠玉,风采无双之姿。陆詹面上带笑,心里却冷哼一声,长得这般好,多半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京城中,就不乏这些个有些权钱,又有长相,故作风流的纨绔子弟。
“先生不邀请我们?”兰溪挽了傅馨怡跟着进了草亭,笑眯眯问道。
陆詹瞄了一眼,心想,笑得这么诡异,小狐狸生气了啊?老狐狸没在怕的,当下一摆手道,“这酒自然没你们的份儿,不过宝贵还带了不少的糕点,都是那些个甜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