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这不安成为了现实。棋盘上,形势斗转。傅修耘死死瞪着,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
“小子,都说下棋便如做人,你喜欢万事留一线,却不知,说得不好听,那便叫作心慈手软。而你不知,这世间有些人,是可以万事不惧,连命也可以豁出去的。所以,便也可绝处逢生。”陆詹笑笑道,那几句话,让傅修耘心房巨震,半晌无言,只能盯视着那棋盘上胜负已定的棋局,愣愣出了神。
陆詹见罢,笑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你们几个年轻人慢慢玩儿着,老夫去厨房看看,待客可不能马虎了,做不到宾至如归,怎么也得宾主尽欢才好。”笑着挤了挤眼,陆詹转身而去。
兰溪挑了挑眉,略略思忖片刻,便道了一句,“我也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话落,她便追着陆詹而去。
“哥哥,不过输了一局棋而已,不要紧的。”陆詹和兰溪一走,傅馨怡见傅修耘仍然愣神着,不由出声安慰道,“而且啊,刚才那个陆先生说得话很是气人,君子自谦乃是品德,怎么到了他嘴里却成了虚伪?亏我之前还觉得他这个人很是有趣呢。”想起方才陆詹言语带刺,傅馨怡也不由多了两分怨气,为兄长抱屈道。
“怡儿不得无礼。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