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言语耿直,不知比那些个棉里藏刀的好上多少倍。何况,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傅修耘连忙出声斥责道。
兰灏和兰洵兄弟俩却有些尴尬,“是啊,先生说话惯来如此,不过刀子嘴,豆腐心罢了,虽然话说得不留情,但却是半点儿没有坏心,表弟,表妹千万不要介怀啊。”
“是啊,先生的脾气,若非他瞧得上的人,是万万不可能邀来做客的。像我这块儿榆木,先生可从来不与我下棋的,更别说教上两句了。”兰洵也很是乖觉地打起了圆场。
傅修耘想罢,可不是么?方才那几句话,虽在点他下棋之道,何尝不是在教他为人处事之道呢?这么一想,傅修耘突觉茅塞顿开,心中烦闷尽消,由衷地多了两分感激,“先生苦心。只是,先生这棋艺果真是非凡,我与他下,当真有两分不自量力。”看似占尽了上风,转眼就输了个干净,之前的优势,怕也是陆詹刻意相让所致,可笑他,嘴上自谦,心中却已在沾沾自喜,不过一招之间,输了个干净。
“这个表弟当真莫要在意,先生棋艺超凡,难逢敌手,我与他下,最好的成绩,也是输了三子,表弟已经很是不错了。”兰灏笑着安抚道。
傅修耘听罢一惊,兰灏的棋艺他是知道的,绝不在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