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院子里赏梅。先生还让王婶子备了菜,说是待会儿烫锅子吃,一并乐呵乐呵。”
兰溪听罢,不敢置信,头一回,师父与表哥算得上是不欢而散。这回怎的却要请人家?难道是师兄?
傅修耘笑得很有两分意味深长,“看来,我们倒是与先生很有两分心灵相通。”
兰溪呵呵笑了两声,罢了,去见见也好。“枕月,你去请两位爷。宝贵,你稍等,待会儿跟我们一道回去。”
“是,姑娘。”
路上,兰洵疑惑地问道,“这先生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们去他那儿了?他平日里可不喜欢我们扎堆儿的过去啊?应该不会只为了赏个花儿吧?”
兰灏挑眉斜睨他,淡淡笑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兰洵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然后咧开嘴笑开一口白晃晃的牙,“就冲着王婶子做的锅子,我也得走这一趟。”
“六哥,你放心吧!这一趟,哪怕是除了锅子,也不会让你白走的。”兰溪微微笑道。
“妹妹,你知道什么?”兰洵连忙凑过去,好奇地问道。
兰溪只是笑,眯着眼,弯成两弯月牙儿,成了偷腥的小猫儿一只。“也许,先生准备了惊喜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