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抱有一丝兰洵可能言过其实的希望,可是开局之后,他便不由打起精神来,耿熙吾攻势之凌厉,是完全不留退路,不备后手地进攻进攻再进攻,一时间,竟让他无招架之力。他预料到他可能输,却没曾想,输得这么快,而且输的这么狼狈。
“绝不是自谦之辞。我确实已很长时间再未碰过棋了。”耿熙吾听罢这话,也只是毫不在意,平静地回道。
“陆先生的棋风走中庸之道,偏中与缓而围,耿兄的棋风却很是不同。”
“是吗?也许因为我是军人吧!”耿熙吾仍是面色未动。
兰溪看得微微皱眉,傅修耘轻轻测了侧头,刚好看见兰溪,遂轻轻笑道,“不管怎么说,今日是我输了,来日若有机会,再向耿兄讨教。”
耿熙吾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并未言说什么奉陪的话。
兰溪端着托盘走上前,道,“既然下完了棋,便喝茶吧!”
“我先失陪一下。”傅修耘笑着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兰溪眉心不由深攒。
“表哥。”绕过一条小石子路,傅修耘是朝着茅房的方向而去,四下里无人,随后悄悄跟来的兰溪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表妹也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