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耘停下步子,转头笑望向她。
兰溪望他两眼,不确定他是不是早知道她跟来了,略略咬了咬唇,有些话,还是得说。“表哥,就是那个……”
“怎么?有话要说?”微微笑着,傅修耘的神态柔和,但不知为何,兰溪却有些不自在。
“表哥,我是说,不过是一局棋而已,你也说了是切磋,输赢不重要,所以,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何况,你也知道,陆先生这人最不喜旁人下棋时刻意相让,耿四哥是他的弟子,自然不会忤逆他的意思,所以……”
“所以什么?”傅修耘截断兰溪的话,嗓音仍然放得很低,可却如同结了冰一般,冰寒迫人,兰溪这才发觉傅修耘原本俊秀温文的面容不知何时竟沉了下来,满布怒色,“你觉得我在生气?觉得我是那么输不起的一个人?”
兰溪一愕,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你跟耿熙吾熟吗?”傅修耘突然问道,兰溪一愣,对上傅修耘似要望穿一切的眼,霎时没了言语,“他唤你‘五姑娘‘,你们该是不熟的,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就在刚刚,你似乎也在向着他说话,而且刚才也是这般,他有事道了声失陪,紧接着,你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