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一句,兰溪便不由悄悄蹙了眉。
“那图为师和丫头都仔细参详过,只能判断出在天目山以南,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谁也说不清,你却不好操之过急吧?”陆詹却很明显不太同意。
“我当然没想一次便寻着宝,我只是先去探探路罢了。”
陆詹沉默了片刻,才又道,“虽然有了图,但这藏宝之地只怕脱不开风水阵眼,你对此一窍不通,太危险了。罢了,还是为师同你走一趟吧。”
“不行,你这身子骨,进什么山啊?我都说了,此回去我只是探探路,即便当真运气好,寻到了,我也不会贸然进去的,你放心吧。”耿熙吾却是断然拒绝了。
陆詹静静看了耿熙吾半晌,那目光似能洞察人心,直看得沉稳若耿熙吾也有了一丝不自在,陆詹才移开了视线,叹息道,“四郎,你拜我为师已十余载,你觉得,为师对你会连这点儿了解也没有吗?你既然孤注一掷洗了画,这回进山便定是势在必得了。你让为师如何放心得下?”
“师父、师兄!不用争了!还是让我同师兄同去吧!”兰溪思忖片刻,终是拿定了主意,遂走进屋内,打断了两人争论。
耿熙吾不由懊恼,怎么一时大意,竟没有察觉到兰溪来了?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