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过了两日,长柔始终如一地淡漠着一张脸给兰溪带来了一封信。自杭州之行后,许是担心兰溪的安全,耿熙吾便索性将长柔留在了兰溪身边。兰溪不知长柔是不是心中不愿,却不得不听命行事,反正,她早已眼馋长风这类身手了得的护卫许久,当下也没有客气,欣然接受了。
长柔带来的信,自然是耿熙吾捎来的,信上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之前兰溪托他的事,他已然办妥,嘉兴周边共置办了两个庄子,一个是出息很丰的上田,只是算不得多,不过几十亩。而另外一个,田地算不得肥沃,却连着一片山坡,可种植果树,最主要,要价便宜,所以,他已做主定下了,兰溪所给的银两还剩余了二百三十两。
兰溪自然是心情甚好地将信合起,转而望向表情淡漠到如同冰块儿般的长柔,端详了片刻,兰溪终是放弃了,她还真看不出来长柔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索性便也不看了,只是吩咐道,“长柔,明日,你替我跑一趟嘉兴。你家爷帮我置办了两个庄子,你带着曹掌柜去帮我看一下,看看庄子上有没有可以存粮的仓库,若是没有的话,请曹掌柜帮着收拾一个,然后……”兰溪略微顿住,扬声喊了枕月,“把匣子打开。”
枕月低头应声,取了钥匙开了兰溪妆台上的那只妆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