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倒是见所未见,不过想一想,竟还挺实用的,我的锦绣坊或许也可以……”
话说完,却见陆詹和美妇人都是一脸莫名地望着她,兰溪自来敏锐,隐约察觉道有些不对,谨慎地住了嘴,转而蹙眉问道,“怎么了?”
陆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你这丫头,你怎么说也是平城傅氏的外孙女,那傅望之还是你亲舅舅呢,这件事你却居然不知,如今还当成了新鲜来看,这话若传到傅望之耳中,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呢。”
兰溪一愣,这事,怎的还跟舅舅扯上了关系。
但显然,新认的姨要比无良师父要靠谱些,虽然嘴角也有笑意,但却并非取笑,反而好意为她解释道,“这法子还是二十年前,从平城流传开来的,便是你舅舅,傅望之想出来的,因着便捷实用,如今,大庆不少的铺子都效仿呢。”
兰溪恍然大悟,却也不由心虚,这法子居然都兴起二十年啦?自己却是当真不知。从前,她的眼和耳只在大宅的四方世界里,从未关注过其他。
陆詹这无良师父虽说无良,但也不会真取笑到惹恼了小徒弟,笑了一回,便乐呵呵转了话题,却只怕才是今日的正题。“今日找你来,你是让你与你青姨见上一面,彼此认识一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