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溪是没想到,好好的作壁上观,也能惹火烧身。其他人也没有想到,耿熙凯和耿熙若兄妹两个不敢明目张胆,但都小心地抬眼瞄了兰溪一眼,至于沈氏,更是不得了,一双眼几乎要瞪凸出来,面泛惊色,却又硬生生忍住,扯开一抹牵强到比哭还难看的笑,强自镇定道,“侯爷说笑了。四郎媳妇儿年轻没有经过事,她哪儿能想出什么好的法子?侯爷还是别为难她了!”
“你经的事多,你有好法子,可你看看,是因为谁,这事才捅破了天,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靖北侯却是冷冷一瞥,便堵得沈氏脸色难看地再说不出话了。靖北侯目光转而又落在兰溪身上,道,“这偌大的侯府早晚要由你和四郎担起,至于事,日后自然就经得多了。我让你说。你便说,用不着有什么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