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做不了活计,便是连月钱也没了着落,只能等着饿死了。所以,那之后,流烟一得了空,便会去帮忙。兰溪是知道这一桩的,只是她心疼流烟,想着也没什么,便由着她去了。
“……天暗了,奴婢便想着收拾收拾回青萍居,哪儿晓得,那孙二虎就闯了进来,浑身的酒气……”流烟说到此处,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身子惧怕地抖了一抖。
“够了!你别说了。今日这桩事就是属下所为,夫人不必再问,也不必再管,无论那孙二虎如何了,属下自会承担,若他死了,属下便也赔他一条命就是了。”耿长风双目一暗,挣扎着匍匐跪在地上,以头抢地,截断了流烟的话。
“那孙二虎是奴婢所伤,耿护卫不过是想为我担着罢了。”流烟却是不管不顾,拔高音量道。
“流烟!”
“住口!”
兰溪与耿长风皆是一前一后喝止道。奈何流烟却是铁了心,抬起头来,一双晶亮的眼衬着苍白的脸色,透出眼底不顾一切的坚决,“那孙二虎借酒发疯,欲对奴婢行那不轨之事,奴婢手上刚好有把防身的匕首,一时情急,就伤了他。所以,此事不关耿护卫的事,他不过是刚好撞见罢了。”
“你胡说!”沈燕疏却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