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二虎说的都是假话?他们可算得你沈家的人,为何要说谎诬陷于你?何况,门房的张婆子已是招了,拿了你的好处,随意放孙二虎进出。而那叫露儿的小丫头,你说巧还是不巧,本侯的人去拿她,却是将阖府上下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说清空消失了。夫人,你倒是要与本侯分说一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靖北侯说罢。广袖一挥,随之,便是冷冷一哼。
沈燕疏和耿熙凯皆是被吓得白了脸,大气不敢出一声,赵蕴芳更是自始至终做起了一道影子。
沈氏脸色虽白,神情却是坚定,打死不肯承认,“妾身是给了那张婆子好处,让二虎可随意进出。不过是因着他是燕疏的奶兄,帮着燕疏外边儿嫁妆铺子的事儿,有的时候进来回事要方便些。至于他说什么流烟早晚是他的人的话,不过都是早前给流烟提亲前的事儿了,自从四郎媳妇儿拒了这门亲事之后,无论是妾身,还是燕疏,都再未提过半个字,怕是二虎心有不甘,记错了也是有的。至于那个什么露儿,妾身委实不知啊!”说罢,沈氏果真是觉得委屈得不行,眼里的泪滚滚而下,就连语调里都带了哭腔。
靖北侯定定看着她,目光幽深,无怒亦无喜,反倒看得沈氏和她身边的耿熙凯和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