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他们俱是心中忐忑。
“父亲。”兰溪目光轻闪,却是上前深深屈了个膝,道,“父亲,儿媳斗胆为夫人求一回情。今日这事,说到底都是一面之词,并无真凭实据。好在,并未闹出人命来,这孙二虎心怀不轨,不管是流烟为自保,还是长漠为未婚妻出头,都是情有可原。只是,这孙二虎虽有错,却也罪不至死,长漠流烟虽情有可原,但毕竟也有错,倒不若各罚各的,就此揭过吧!至于夫人,儿媳觉得,怕是误会居多,毕竟这般煞费苦心,就是为了陷害长漠和流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再说了,夫人即便真有什么坏心,如今那叫露儿的丫头不见了踪影,也没有证据,夫人不过一个疏漏之责,父亲若执意要罚,怕也只会让夫人不服,让六弟和弟妹他们伤心罢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来哉?古话说得好,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好一个家和万事兴!”靖北侯大笑,眼神却是有些闪烁,别有深意一般轻扫了兰溪一眼。面上却是欣慰的姿态,当真是一个称职的一家之主!“若是这个家里人人都如你这般想,那这家里也该消停了。”赞了兰溪一回,又转而望向沈氏,道,“四郎媳妇儿的话,夫人可有异议?”
沈氏心中恨得不行,今日之事,虽是她失算,她已隐约猜到自己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