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便去开个方子,让人去抓了药来煎上,尽早让夫人服下。”
耿熙凯自然又是一番谢,让人包了厚厚的诊金,送老大夫出去,顺道去药铺将药给抓回来。
那老大夫人一走,耿熙凯的脸色便拉沉下来,“沈妈妈,到底出了何事?好好的,母亲怎会出了梅园?可是父亲准允的么?可是为何却又伤成了这样?”
沈妈妈听罢,已是“扑通”一声跪下道,“回六爷的话,老奴不知。只知道,夫人好生待在这园子里,静思己过,可侯爷的人却不由分说闯了进来,不顾尊卑,押了夫人出去。老奴……老奴无用,实在是拦不住啊,只能眼睁睁看着夫人被他们押走。哪儿知道,夫人回来时,就成了这般模样……六爷!老奴人微言轻,不能为夫人出头,可夫人养你一场,你可不能任由着她这般委屈了呀!”沈妈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叫一个真诚。
一番话,让耿熙凯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再看了一眼床上,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却是泪眼盈盈望着他,一脸伤怀的沈氏,耿熙凯心中登时怒火滔滔,踩着重重的步子就要冲出屋去。
却不想,被身边的赵蕴芳一把拉住,“爷这是要往哪里去?莫不是要去找父亲理论么?”
耿熙凯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