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死寂的气氛之中,位于主位上的项羽冷脸沉默了片刻后终于是开口道:“亚父既然如此不看好孤的王图霸业,孤也不想再勉强亚父为孤出谋划策了,叔父曾经希望能够与亚父一同在会稽养老,那亚父以后便住到会稽去吧!”
虽然自加入西楚政权至今不过是将近五年时光,然而一直被项羽称作‘亚父’的范增当真是对项羽有了父子之情,甚至因此不顾寿命及因果的经常为项羽测天机、望龙气、谋权势,也一直以为能够帮助项羽登上人族皇帝位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今日如何?他先是不被信任!又是被要求养老!他的心就像是被挖出来浸到苦胆水中一般,寒了!原来他在自以为是的情谊是这般的薄弱,原来他自以为是的智谋和努力在项羽看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心神震荡之下,范增感觉自己就像是抽去了脊骨一般有些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了,过了几息时间有些恢复的范增用右手摸了摸自己满是汗液的发热额头,望向坐于上方铁王座的项羽,跪倒在地行拜礼后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应道:“臣谨遵项王旨意!”
项羽尚未从之前范增近乎辱骂及诅咒一般的言语中出来,即便看见了范增这种似乎寒心了的举动也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冷漠的向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