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吗?”
易秋言神色黯淡,“紧急关头,那和尚突然下手,立刻封住了女婴的五感,然后用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啊?怎么回事?”
“原来他出门也没寻到完全破解血咒的办法,只有一个传说中的法子可以一试,与女婴结了血契,同生共命,他进屋后把怨气转移,采用佛法压制,可惜最后失败,只能选择和女婴同归于尽。”易秋言说到这,挺直了腰背,“不管这故事有多少可信,但大师不忍见一村人枉死,去而复返,压上自己性命这件事,绝对不会有假。”
符音点点头,确实,他只是刚好遇上,就再也没能放下。
易秋言叹息一声,“大师心慈,最后关头留了女婴一命,没想到后面却成为一代代人的悲剧。”
符音在她脸上看到完全不属于一个少女的沉重,她声音低了下来,“女婴当时五感受到了严重破坏,长大后听不到,说不出,看不见……不,除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且那些画面必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换句话说,她唯一能看到的画面永远都是过去式,她是第一个能看到别人记忆的人。”
符音突然想到轻乐那天对她说的那些话,正因为易秋言她们对常人能感受到的信号非常弱,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