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接受到了一些寻常人接收不到的讯号,这大概已经是一个稳定的基因了。
轻乐听到这里才问:“那血祭呢?既然大师已经圆寂,血咒也解了,为什么还需要血祭?是由谁传承下来的?”
易秋言下意识握手成拳,“那个和尚还俗了。”
“恩?”符音一愣,“谁?”
“女婴的爹。”易秋言低着头,轻声说:“天意弄人吧,大师居然就是他的师弟,解血咒的方法也是听他说的,他是个酒色和尚什么都不戒,听闻这件事后带着两岁大的儿子回村,从此就定居下来了,第一个血祭的对象就是女婴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因为当初大师的血咒破解得并不完整。”
符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女婴长大后,只要不结婚生子,这个血祭的传承不就不用延续了?”
当然,女婴就相当于易秋言的祖辈,没有祖辈也就不会有易秋言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结婚生子的权利,但如果她的存在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为什么村民们都会让她活下来,甚至生下孩子会继续带着血咒,而这还需要另一个无辜的人不断用血祭来牺牲,这简直不可理喻。
“因为她那双不同的眼睛。”易秋言伸手按住眼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