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青春躁动而言,恐惧只是个生活妆点。五日的雪后阳光让我暂时忘却了炉什伙儿和乳胶瓶。
那段时光里,跑交大很勤,追求一个现如今看来不怎么合适的文艺女青年。
几天未去小院,阿晁和宝柱就承担了主要工作,但大家把时间默默调整为下午。
但我们不可能三人同去,毕竟我们占了全班总人数的三成,于是,下午会有一人独自在小屋。
第十天,是我。阳光,树影,鸽哨,暖冬的时光让工作变的写意,直到我瞥见窗台上孤独的闹钟。
现在已经很难用文字来描述当时的感觉。困,非常困,就如同周身力气瞬间被抽走,但眼睛闭不上,我可以看到桌上的线描稿,上面有个三十六的标记,我可以看到蜂窝煤炉子上水杯口沿升起的白烟,我可以看到闹钟秒针每一次的跳动,时间是三点四十五分。
我的头脑是转动的,如何填色,如何加句对白,完成多少页码,但怪异的是,真正的我似乎是个观察我工作的旁观者。
之后,我似乎睡去了,看着正拿着笔的第三人称的我睡去了。十多年以后回京小住,偶遇了当年的文艺女青年,晚上去了白石桥粟正酒吧,听到还没红的《安和桥》,里面有句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