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办法,下个月我也得搬回村里住了。”小张本想返回去,这阴涔涔的楼道的确让人很不舒服,但看那汉子拐进去,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了。
拐进那个空屋,汉子似乎进了厨房,里面有几根裸露在外的管道,应该是上下水管。那汉子把耳朵贴在管道上,仔细的听着什么,又朝小张笔划了两下,指了指水管。小张走过去,贴着水管听了听,似乎只有水流的声音,和偶尔低沉的风声,没有其他。那汉子递给小张一根烟,帮他点上,又低声说道:“张警官,您稍等一会儿,好不容易来一回,我得把事儿跟您说清楚,可我光说你们又都不信。”
那根烟快抽完了,小张忽然听到水管里传出了隐约的搓麻将的声音,那汉子指了指管子,向小张点了点头。小张又仔细听了听,声音越发的清晰,搓牌,码牌,打牌,没多久还有倒牌的声音,但声音似乎是顺着管子,由远及近传上来的,小张分辨不出传来的方向,某种意义上这声音可能是楼里任何一家发出的。
“张警官,听出什么不对了吗?”那汉子又低声问了一句。“没什么不对啊,哪家正打麻将呢。”小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张警官,您仔细听听,您说,谁家打麻将不说话的,你从头到尾,不喊吃,不喊碰,但总的喊声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