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又仔细听了听,确实如汉子所说,从始至终,一局牌,只听见打牌码牌的声音,没有一句说话声,难道是说话声传不上来?但小张自己很快否定了这个不科学的想法。他抬起头,疑惑地望了望那汉子。
汉子又给小张递了根烟:“打麻将这事儿,好几户人都向你们派出所报过案,您还是第一个来的。大概这声音有了快半年了,你晚上往床上一趟,似睡非睡的迷糊劲一来,你就能听见,这一打就到天亮,天天基本上都是,要是平常邻居打打牌也不至于睡不着觉,麻烦就在于,你光听见牌声,没人声儿,你就越听越瘆得慌,越听越睡不着,人都快疯了。”
小张渐渐开始相信那汉子之前所说的事情,“你知道这楼里哪家爱打个麻将什么的?”
汉子摇摇头,“张警官,还真没有,住进来的这十几户我大部分都认识,别说打麻将了,家里连四个人儿都凑不出。外来买房的那些人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琢磨着,可能性不大,谁能天天通宵这么打啊,除非开麻将馆,可您也看见了,这楼里晚上进出的人都没几个。”
小张点点头,如果真要去查,只有从外来买房的人当中了解些情况了。就在此时,小张忽然听到水管里传来了一阵婉转的二胡的声音。这二胡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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