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里的拍摄场景,我们都很熟悉,连搭建的布景,都与我们现在在红楼搭的非常类似。我数了一下片中的主要角色,竟然与我们的本子一般无二,再往下看,纪录片记录了几个拍摄的片段,从故事上推测,应该也与我们的本子很接近。
吴摄影这几天一直在找机位,而那几个机位总引起镇魂铃的共振,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过,而纪录片里恰好拍摄了剧组架设机位的过程和位置,我仔细辨认了一下,正是吴摄影最终确认的机位。当然,受制于场地条件,导演和摄影师也许会英雄所见略同,但每一个机位都一致,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程曼琳的关注点显然和我不同,但看着看着,她忽然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声。
在我耳边,程曼琳低声问道,“常叔,刚才拍的那一段你注意没有?剧组的道具在用木头雕刻一个木制的人手,一个很苍老的老人的人手,然后把它安在了二楼的一扇门上。这个人手,小叶给我说过,她在拍摄中出现过幻觉,觉得门把手变成一只真的手,不就是这个场景吗?”
我转过身,请我那朋友把胶片倒回去,仔细又看了一遍。人手的雕刻,上色,安装在门上,拍的非常仔细,没漏过任何一个细节,而一个叼着烟斗的消瘦中年男人,站在旁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