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最多的是八三年和八五年,一年三十多起,但九十年代以后,私人承包的船只多了起来,大家都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大多数都要祭拜一下,但出事的数量明显少了。”
“你也觉得是湖神作祟吗?”我追问了一句。
老黄摇了摇头,“鬼神的事,湖上撑船的人多少都会信一些,但我是经历过一次的人,反而并不太相信了。至少我见到的,和传说中的湖神完全不是一回事。我总觉得那些光点不像是自然现象,也不是什么鬼神,倒像是一些活生生的生物。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鄱阳湖里大家祭湖神,跟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祭品一定要到湖中心去放,而失踪船只的事也不会发生在靠近湖岸的地方,这一定不是偶然的。”
老黄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常先生如果明天有空,可以到我家里来一趟,我把这些年我查到的失事船只沉没的地点画了一张图,你要觉得有用,可以看一看。”
老黄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连忙要了老黄的地址,和他握手致谢,看他消失在深黑的巷子尽头。
晚上回了招待所,我给曹队打了个电话,他那边已经把船开到了科考船失踪的水域,趁着今天天气不错,安排了潜水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