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样不好的感觉之后,在家里,廖焕生也尽量不睡那陶枕,希望能够摆脱那些梦境的纠缠,但,用了别的枕头,失眠症再次袭来,这回连安眠药都不再有效,弄得他整夜无法入眠。廖焕生有时会看一夜的书,直到天光放亮,才能睡上一会儿,但有一点声响,又会惊醒,如此一个月以后,廖焕生已经面容憔悴,不堪其苦。
但廖焕生和冯不过来了一次我的小院后,忽然发现,在我这他很容易睡过去,而且睡得很沉,即使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梦,醒来时也会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他就找了各种理由,来我家蹭觉,虽然他也知道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为了睡个好觉,其他都可以先放下了。
讲完这些,廖焕生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冲我们笑了笑,说道:“我这故事比不上陆六的故事精彩,人家是靠着托梦,悟出了大道,成了正果。我这个完全是被怪梦所缠,自以为可以驾驭陶枕,到头来为物所惑,惭愧啊惭愧。”
廖焕生这话说的多少有点消沉,一直没开口的曾茜这时说话了。“老廖,你学的物理,又在大学教自动化,陶枕造成的事你应该做过研究吧?”
廖焕生点点头,对那个陶枕他可以说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通透。廖焕生对文玩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