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三天之后,廖焕生又来到了小院,带了瓶好酒。看上去容光焕发,只是坐下了,却好像不知道如何开口,不停的搓着手。
“怎么,焕生,来我家喝了一回酒,还上瘾了?我去弄两个菜,中午咱哥俩喝两盅?”我笑着问他。
“老常,铃铛和符纸我都没有用,这回给你带过来了。”廖焕生边说边从包里把铃铛取了出来。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看出了我的惊讶,又接着说:“老常,那天从你家出来,我就一直在想,你说的没错,如果我逃避它,就算有再多的铃铛和符纸,也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心里总会不断地念叨。”
“那你想怎么做?”廖焕生说话的时候,我就在一直好奇的猜测,他会如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老常,你说枕头赋予了我一种天赋,但我觉得可能更是一种责任,我可以把它用得更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只要这种价值不是满足我个人的欲望。我理解你那天说的魅,魑魅,是自己内心邪恶的另外一种幻化,它根本就在内心里存在,是躲不掉的。所以,老常,我还是想把陶枕拿回去,自己来解决。”廖焕生说的很坚决,看了是思考良久后的决定。
我点点头,去里屋把陶枕给他抱了出来。廖焕生把陶枕放在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