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的婆娑,又继续说道:“老常,那天我们聊到陶枕是个音频放大接收器,可以接收到古人留下的信息,但你知道,我是做实验科学研究的,这个说法我内心并不认同,在我自己的梦里,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信息接收者,这种交流和沟通不可能是我想象的,更不是魑魅所幻化的,至少最初时我可以确定不是,所以我觉得人的梦境可能在另一个空间,也是彼此相通的,就如同现实世界里,由无数人的个体所构成的复杂的社会单位,只是我们现在还认识不到。陶枕也许就是进入人类群体梦境的钥匙。”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殊途同归了,廖焕生能意识到这一点,也许跟他之前的科研教学工作有关,也许和他自身的天赋有关,但这已足够让我欣慰了。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我问他。
廖焕生冲我笑了笑,说:“还没有想好,但一定会和过去不同,马上春节了,我想带媳妇孩子回老家给父亲、哥哥扫扫墓,他们还从来没回过老家。这次再把老房子修葺一下,再不弄弄就要塌了,至于陶枕的事,等回来再细想吧。”
转过年,老曹带着我去了一趟重庆,回到北京时,已到了初夏。廖焕生并没有到家里来找我,我以为他还在安阳老家。可后来,冯不过到我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