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掠过一丝的寒意。
曹队点了点头,和王队商量了一下,安排干警拍照取样,我则走到一直愣愣的立在那里的老蔡身旁,递给他一根烟,和他闲聊起来。
自从进入这个防空洞,我就发现,按理说,老蔡和老赵是几十年的同事,熟的不能再熟了,可他们俩的关系看上去很奇怪,一路上交流很少,老蔡像是心里装着事,而老赵则像怕惹事上身的样子,两个人谈起当年修葺防空洞的往事,总有一些说法彼此矛盾。
“老蔡,当年你们进到这里时,发现过什么人留下的标记记号之类的吗?“我用拉家常的口气问了一句。
老蔡抬起头,我忽然觉得他好像比进洞前苍老憔悴了很多,还没说话,反而先叹了口气:“老常,我们那年下来的时候是为了搜救一个失踪的同事,走的很匆忙,没有太注意,但印象里应该没有是么记号,连人活动的痕迹都没有。当年这里好像有几个土坡,还有几个掉下来的钟乳石,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一直走就到了这扇水泥墙前面。”
“当时我记得进来的是六个人,大家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这山洞里会有这么一堵顶天立地的水泥墙,后来大家议论起来,觉得很可能是国民党留下的地下金库,因为鹅岭原来就有这样的传说,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