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真的,连忙跑回去向上级汇报,但当时根本没有来得及在四周仔细的勘察。”
“当年你们施工时,除了厂里的人,上级还有没有派其他人进来,按理说人防工程总要有部队代表跟着吧?总不能把你们甩在这就没人管了。”我和他一边嘬着烟,一边闲聊着,我努力让话题显得轻松一些。
“那年重庆同时开干的这样的工程,估计少说也有一百个,最是火热的时候,大家都是硬性摊派,一拥而上,我们厂算是最不积极的,哪里会有这么多部队代表盯着?我们厂的军代表来看过一次现场,主持过一次工程施工方案的汇报会,之后再没来过。”老蔡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语调也变得轻松,有点像第一次见面在洞子火锅里的侃侃而谈。
“也就是说,从你们进现场到工程结束,再没有其他人进过这里?”我又追问了一句。
“是,没有其他人进来过,除了那几个市公安局的干警。而工程完了,公安把这条巷子安了个铁门,应该再没人进来,我们后来把另一条巷子封死了,那边也没人进去了。不过呢,老常,你进来时也应该看到,这防空洞与古代的藏兵洞相连,非常复杂,我们当年画地图时就发现,进出这些地方并不止是一条路。”
“老蔡,当年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