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头顶稀疏的头发下隐约有几个戒疤,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那天那和尚和父亲说了什么,送走这人之后,一向和蔼豁达的父亲变得严厉霸道,以他从来没挂在嘴上的祖宗家法,宣判了我和柳思思关系的结束。
那时的我正是最冲动的年龄,便从家跑出来,本想找柳思思商量一下,可到了她的学校才知道,柳思思三天前已经办好了退学手续,被柳继三带回了四川老家。
失魂落魄的我回到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一趟四川阆中,找到柳思思,我不相信她连句话都不愿对我说,就一去不回。我不相信,柳思思会屈从于柳继三的意志,我要去救她。
我没跟任何人讲,用了十几天的时间从北京到了阆中,一路打听,才找到我现在站立的地方,可惜,三十年过去,那时既兴奋又胆怯的心情早变了如今的一潭死水。
“老常,是这里了吧?你以前来过?”曹队见我一个人怔在土路的中间,半晌都不动,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老曹,我们常家和柳家,方家的恩怨,以前和你讲过,转眼三十年了,也许柳家的人什么也不愿说,希望我们不是白跑一趟。”
“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些豪门大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