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斗的没剩几个了,还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要不,老常你不好去求人,我去问问得了。”曹队已经超过了我,走到了前头。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们五家里头的事儿,你们插不上手,你们去,他们更不会说了。”我抢上前两步,带着他们进了小村。
柳家的院子和三十年前还是有一些变化,新盖了一排的瓦房,瓦房后面是我熟悉的已经破败不堪的老院,后面的院墙都垮了一半,估计已经没有人住在里面。
我早知道柳继三比我父亲还早走两年,现在柳家主事的是柳继三最小的弟弟柳国兴,按辈份算,我得叫他一声叔,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但真看到打开院门的他,我不得不感叹岁月的无情。
柳国兴的背全驼了,虽然努力想挺直了身体,但胸口和双腿依旧快成了九十度,这己不是当年那个叉腰瞪眼,一脸不屑的小伙子,我当然也不是那个站在门口,不敢抬头,手足无措的少年。柳国兴显然认出了我,脸上飘过一丝的诧异,但很快被淡然萧瑟的神情所替代。
“真没想到,常家老三,我们还能再见上一面,有四十年了吧?来,院儿里坐。”柳国兴面无表情的把我们让进院里。
柳国兴对我显然没有了三十年前的怨气,进了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