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话说回来了,画家村的集体邀约自杀事件,确实存在着很多蹊跷的地方。
我挣扎着把一瓶啤酒喝完,本着郎中有病自家治的原则,开始思考画家村事件中藏在表象背后的微小细节。
“曹队,你说的所有画家自杀前,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病过一次,发过烧,我觉得可能是有炎症的表现,自杀不可能传染,但病是可以传染的。”虽然因为传染病自杀更显得荒诞,但至少要弄清二者到底有没有联系。
曹队低头想了想说:“老常,你说的有道理,可这炎症,炎症,是什么发炎了呢?”曹队有节奏地用指节敲着桌面,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然站了起来。
“老常,你等我一下,我去取点东西就来。”也不等我问,就匆匆出了餐车。我倒是早见怪不怪,听风就是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一个人继续着关于五环啤酒引发的集体无意识猜想。
几分钟后曹队拿着个大号牛皮纸档案袋回来,后面还跟着冯不过。
这几年冯不过日子过得轻松写意,和廖焕生一起开的古玩店生意兴隆,用日进斗金形容也不为过,前一阵还混进了市收藏协会,他有家传,又能折腾,背后有焕生这么个鉴定大家撑着,自然是风生水起,游刃有余,人比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