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困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光点逐渐黯淡,我好像沉入了深渊的黑暗中。
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洁净的病房里,阳光正从玻璃窗洒进来,让人浑身温暖无比。
转过头,曹队熟悉的大脸就在我的旁边,眨着眼看着我,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只是头发全被剃掉,包满了白色的纱布,样子显得有些滑稽。
“大家都撤出来了?”我挣扎着坐起身,此时已经能感到两条腿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腰稍稍挪动,也会令我痛苦不堪。
“老常,你是伤最重的一个,右腿膑骨骨折,踝关节脱臼,左腿骨裂,腰间盘挫伤,估摸着你得在这儿躺一个月。别人都没事儿,你放心养伤吧。”
“这是哪?广灵县吗?”
曹队嘿嘿笑了笑,“北京,把你拉回北京了。没觉得阳光都很亲切吗?”
“成家岭的案子呢?”我连忙又问了一句,之前矿洞里发生的一切,正一幕幕的回到我的记忆里。
“老常,有专门的部门接手了,特案处都得靠边站,您明白了吧,不然我哪有功夫来陪你?”
“说说吧,我只记得我在悬崖上昏过去了,后来呢?”
“后来,孙平和小段拉着绳子不敢松手,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