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拽你,我在下面没办法,只好背着刘小伍往上慢慢爬,还好,刘小伍身体壮实,没多久醒过来了,把自己捆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我这才爬回上面。”
“我上去的时候,你浑身上下都被裹上了一层粘液,像躺在一个半透明的球里,如果不是有防化服,我以为都没救了。”
“之后我们又把刘小伍弄了上来,没敢把你抬出去,怕那些粘液烧起来,还是孙平胆儿大,自己贴在那些粘液上,慢慢把粘液吸引到自己身上,我才有机会把你从防化服里弄出来,等孙平脱防化服时,火已经烧了起来,还好他脱得快,只是三度烧伤,在你旁边的病房躺着呢。”
“结果还算不错了,我们进洞的人只有老秦一个死于烈火,戴矿长那批人只出来了陈医生一个。”
我长长出了口气,又侧过头问他,“曹队,我昏迷了这么久,一定是你们给我用了药吧?戴矿长那批人踪迹全无了吗?”
曹队点了点头,“没错,镇定剂,抗生素没少用,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被污染了,我们也都一样,做了防疫隔离处理,现在看你没一点炎症,福大命大啊。可戴矿长他们应该全葬身火海了,矿洞里里外外都查过了,再没有一点痕迹,除非都跳下了那个悬崖。”
“那个悬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