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的啊。”曹队虽然话这么说,还是一把将王胡子拽了进来,顺手把舱门关上。
王胡子显然是个木纳的人,半辈子打鱼,哪里明白曹队心里的弯弯绕,反而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我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慢慢说。王胡子却是不敢坐,拘谨的挠挠头。
“常老师,曹队,我是个粗人,没文化,不懂得那么些个规矩,你们别怪。只是这件事我寻思了很久,特别是这两天上了科考船,觉都睡不好。今天听你们饭桌上聊的这些,没太听明白,但我知道和我担心的事儿是一路的,其它人我不认识,也信不过,只有找您两位了。”
曹队把他拉了,在床边坐下,递了根烟给他。王胡子猛吸了两口,眉头舒展开,心里的紧张也慢慢平复了一些。
“两位领导,我家祖上是客家人,迁来海南有上百年了,整个谭门镇客家人很多。我们客家人出海要敬妈祖,三牲九祭这些外人都看得到,但敬妈祖最主要的还是求签,求出海的坛签。我们那次的签怪得很,又凶又邪,老辈人都没见过这样的签,反正,这趟出海注定是船沉人亡,成了海食鬼。”
“我们那船的船老大姓庞,他不是客家人,不太信妈祖,因为船员都信,平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