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拜一拜。但他的渔船是租来的,不论出不出海,打不打得到鱼,船租都是要交的。每年海货来的日子也就是那些天,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冒险出海的。”
“我们客家鱼户没有跟他去的,我是因为以前欠了船老大一些赌债,被他逼得没有办法,他答应我这次跟他去,债就一笔勾销。我是光棍儿一条,心里存了侥幸,才上了船。”
曹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打断了王胡子的话,插了一句说道,“王胡子,你兜这么大一圈儿,是啥意思?这么晚了,你不会是专门找我俩来聊闲天儿的吧?还嫌船上事儿不够多是吗?”
王胡子听了曹队的话,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起来,急急的说了句,“曹队,不是这样的,那个丁剑有问题,那个人才是妈祖坛签里的祸害,他真的有问题。”说着说着,又情不自禁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知道曹队那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是在试王胡子的虚实,他在队上惯用的招数。和曹队若有所悟的对视一眼,曹队再次把王胡子拉倒床边坐下,递了根烟过去,和颜悦色的说道,“慢点说,慢点说,关系到咱这一趟安危的事,我们肯定重视,那个丁剑到底怎么了?”
王胡子似乎内心异常沉重,好像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