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都在铺子里,连他常背的黑挎包也没带,刚刚老庞翻了翻,一大把零钱几张大票都在里面,钱都没拿,卢盘子怎么会出远门?
另一方面,卢盘子多少还是上了几年学,留个字条写明白去向并不难,而他虽然年纪小,但人老成,想问题比同龄人还要成熟一些。有急事怎么会不给自己留个字条?
整整两天完全没有卢盘子的消息,老庞和他媳妇有点儿慌了,去派出所报案。派出所的民警并没有当回事儿,农民工的流动性本来就强,也缺乏临时居住登记,让所里找人,不也是大海捞针?
所里的民警开导了老庞夫妇俩几句,孩子嘛,青春期,保不齐受点委屈,想不开了离家出走也是常事,外面晃悠几天,兴许就回来了。要是三天后还没见人,所里会和卢盘子居住地的公安部门联系,查一查他的行踪。
提心吊胆了一天之后,老庞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打到了街道居委会,居委会的蔡大妈一路小跑儿通知到老庞,等老庞赶到居委会,已经过了十几分钟。电话那头的人显然等得很不耐烦,语气生硬的问他,是不是有个叫卢三中的在他那里打小工?
老庞估计卢盘子一定是偷偷跑回了老家,这电话也一定是老家派出所打来的,可听电话那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