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身,动得了手脚的?
何况……冷亦修沒有忘记容溪在墙上留下的那个印记。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留过印记的地方。
容溪很敏锐的就感觉了出來,只是沒有看向他,眼睛依旧望着天边的云,“你看到了?”
她沒有说明,但她知道,他懂。
他读了读头,微凉的手指再次拂过她的,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为什么会这样?”与冷亦修和容溪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不同的是,七公主在暴躁如雷的对着达克列吼叫。
如果可以,她想把自己的喉咙叫破,把心都吼出來,她披头散发,衣领也扯开了,露出脖子上的青筋和片片的青紫痕迹,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眼底发红,像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
达克列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她,眼底是厌恶的光,真不知道当初怎么昏了头选择了这么一个女人,还把张进身上的蛊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早知道现在她是这副德性,就应该想尽办法把蛊下到那个宁王妃的身上才是。~读~屋.
他看着暴怒的七公主,越看越心烦,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本宫在问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七公主看着懒坐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