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他,心里的怒火越窜越高。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达克列一想到今天那个柳玉荷出來之后的狼狈样子就气不打一处來,“那种货色,你也好意思送到爷的床上來?”
“爷?”七公主尖笑了一声,声音突兀难听,她抬手指着达克列,“你跟谁称爷?你不过是一个荒蛮之地的三流货色!还在本宫的面前大呼小叫!”
她的话让达克列的脸上怒色乍起,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里的怒火翻涌,嘴唇绷紧如刀,如一头恶狼,紧紧盯着她。
半晌,他脸上的怒色忽然又如潮水般退去,换上了一副轻蔑的笑脸,像打量什么不入眼的东西一般,从上到下來回看了七公主几遍,嘴角一咧,讥讽的说道:“我是來自荒蛮之地,我是个三流货色,但那又怎么样?”
他说着,又坐到了椅子上,身子向前倾,轻佻的说道:“可就是我么一个三流货色,让你求着我上你,你说……咱们两个到底谁更高贵?”
“你……”七公主的眼前一黑,胸一痛,那股腥甜的味道又涌了上來,她这次再也压不下去,“噗……”的一声,嘴一张,一口黑色的血喷了出來。
血液在空飘洒,如下了一场黑红色的雨,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